我们站起来给男生让位,我看见教室里只剩下我左手边唯一一个空位了,这个空位上有我的水杯。
从现在开始,除了课代表,其他走进教室的学生都要站着听课了,因为有很多来蹭课的人,总数远远超过了选课人数,每节课都有很多人站着。
就在这个时候,晁近泽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从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除了我左边的位置,真的没有空位了。
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于是我给课代表又发去了几条消息,问他出门没有,走到哪儿了。
我心虚地抬头看了晁近泽一眼,他正取下肩膀上的双肩包,拉开拉锁,拿出一本书,然后放在了走廊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我傻了,我恨不得立刻将脑袋塞进桌斗里去。
又过了难捱的两分钟,我实在受不了了,于是我把水杯拿了过来,然后探腰拍了拍晁近泽的后背。
“同学,你坐这里吧,”我愧疚极了,“我帮忙占位的同学可能不来了。”
“谢谢。”晁近泽从地上站起来,拿起书包书本拍了拍灰,然后在我旁边座位上坐了下来。
课代表终于回我了:“到了到了。”
然后我就看见课代表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从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然后来到了我们这一排。
课代表站在晁近泽身旁的走廊上,瞪圆了眼睛看向我,我已经能听到他在用眼神骂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满脸带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要不你坐他腿上嘛。”
课代表瞬间脸红了,我看见晁近泽在憋笑。
犬犬也在微信群里发来了消息:“你室友旁边那个男生我认识,他来蹭课的,根本没选这个课!把他赶走!!让课代表跟晁哥哥坐一起!!!!”
啊这……我看了看室友旁边的男生,太难了太难了,呜呜呜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