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球,整这么一出,我开始紧张了。

我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室友,希望他能通过心灵的窗户读懂我的心灵。

啊室友看我了!室友笑了!妈妈我有救了!

室友轻轻张口,我从他的嘴型读出两个字:

“加油。”

然后他坐回了座位上。

“?”我独自凌乱。

一阵掌声把我喊醒,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往讲台走去。

“讲得不错噢,比练习的时候更好了。”下课后室友过来搭上我的肩膀,“走!请你去海底捞。”

“你掏钱?”我抬头看室友。

“那不然怎么叫请?”室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反问道。

他这拽样子居然看着还挺顺眼,主要是帅。

“走起走起!”没有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眉开眼笑。

我们一起走着,室友搂着我肩膀,而我只能搂到室友的腰。

但是为了海底捞这区区身高对比又算得了什么,忍辱负重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