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宁怎么会信,直道沈兰心偏到爪哇去了。沈兰才不理会萧宁念经似的碎碎念,用眼神询问小蕙发生了什么。
怎么只这么一会,二哈就跟边牧打起来了呢?
说来也奇怪,边牧刚来时十分温和聪明,好歹一切尚属正常。
哦,二哈这种将“二”贯彻到底的大无畏精神还能传染。
小蕙嘟嘴,过来沈兰身边,讪笑道:“小姐你有所不知,这二人,幼稚得要死……”
原来,小蕙和萧宁后沈兰回来,当时赵阳还没走,正拉着沈兰说话。
小蕙看见白至秦情绪低沉,便关心地问事情如何了,是否没谈妥。
知道没事后,看见白至秦仍旧兴致缺缺,便问为何不开心。
这本就是话赶话,在旁边的萧宁却也不乐意起来,便跟白至秦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嘴来。
可怜少爷一无所知,每日还要承受这样的出处不明的“针对”。
他虽出身好,本人也染上诸如娇生惯养、好吃懒做的许多恶习,但很神奇的一点是,他很少自视甚高,也从没对别人颐指气使过。
面对朋友的“挑衅”,大多都是一笑了之。单他对沈兰的态度,就可以瞧得出,有些不中看也不中听的话,他不仅真能听进去,还能自我反思。
可是萧宁这货,着实是过份得紧。白至秦自问对他仁至义尽,可这货不仅不识相知趣,还总是无风起浪,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的底线。
孰不可忍,是也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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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下来,友好地商议了一阵子。白至秦于武学一道,与萧宁于算账一途,可谓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瞧不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