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在酒店下面的咖啡厅里跟别人约会,而前几天,明明还拥抱过他。
驱使闻天迈开脚步的不只是妒还是怒,抑或是江逢心本来就有足够的力量可以轻易牵动他,他走在一群私人保镖和警卫之前,周身气场让周围环境多了几分森然凛冽。
“别跟着。”
从推开门到站在江逢心的身旁,闻天用了很短的时间,连店员都看出来者不善,不敢上前。
他眼睛扫过江逢心对面的男人,眼神中添了戏谑和不屑。
江逢心连演戏都挑不好对手。
“待够了吗?”
沉沉嗓音从身后传来,江逢心肩膀似乎在刻意忍住颤抖,闭了闭眼,手指在桌子下面不自觉绞紧。
闻天见他没有反应,抬眼又瞥到对面坐着的人有些懵地看着他们,他脸上不见什么表情,语气平静地让人害怕。
“现在是在干什么?”
江逢心像是叹了口气,和对面一脸懵的男人说:“应先生,抱歉。”
禁锢着右臂的力气并不很大,但江逢心感到窒息,疲惫的心脏在不配合地加快跳动速度。
按照流程一般,被拖到车上,司机发动了车,江逢心往后看了看,像是要确认那个男人没有受到威胁一样,没注意到闻天明显更加阴沉的脸色和不停总是摩挲戒指的手指。
两人都没说话,司机偶尔从后视镜里窥视老板的脸色,过后很快继续开车,动作都变得谨慎起来。
没有江逢心预设的一切,闻天并没有对他发怒,而他也看得出来闻天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未打领结、额发散落、眼下有淡淡清黑,是没休息好的样子。
江逢心偏过头,不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