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知许跟在夜澜身后,凄凄惨惨的从腰间掏出钱袋子便要付账,夜澜伸手拦住他“不用你。”
翁知许双眼放光,得寸进尺的指着院里的一匹白马“那魔君也能帮我付了吗。”
约莫今日夜澜心情好大方的点点头,还颇为好心的提醒道“那马性子瞧着不大好,你再去选选别的。”
难得有能让夜澜掏钱的机会,翁知许唯恐那机会丢了,当即挥着扇子斩钉截铁的回道“不用,我就看那马顺眼。”
夜澜瞅着那正尥蹶子的白马,又看了眼翁知许那黄橙橙的袍子瞬间糟心了,正巧薛悯牵着马走了过来,夜澜懒得再说,朝马贩子指了指那匹跳的正欢的白马说道“那匹也算上。”
马贩子看了眼那蹦跶的异常欢腾的白马,当即眼角一跳,苦心劝道“要不换一匹。”
翁知许摇着扇子站到白马前抬手摸了摸它的脑袋,那马立时安静了下来,马贩子瞧的惊奇正想夸两句,便见那马扬起了两只前蹄仰天嘶鸣着直冲翁知许的脸踢了过来。翁知许翻身上马稳稳把它压住,那马皮的厉害又蹦又跳前前后后的颠,翁知许两手紧紧抓着它的鬃毛到是没让它摔下来,白马跳了半个时辰才勉强安静下来。
马贩子瞧的拍手大赞“公子真是厉害,这马昨日才送过来,性子野的很,到是让公子给驯服了。”
翁知许坐在马背上,摇着扇子笑得一派自得。
夜澜瞅着他那一脸嘚瑟样朝薛悯一挑眉,那马看着脾气便不好,日后翁知许约莫有苦头吃了。
三人出了流金城一路南下。
翁知许选的那匹马出了城没多久便尥了蹶子,不论他是拽缰绳还是抽鞭子就是在原地打转不往前挪,若翁知许抽的狠了些它便在不停的在原地蹦跶将翁知许颠的前仰后合。
翁知许没了办法,朝后面慢慢悠悠薛悯同夜澜求救“魔君,薛同悲你们快想想办法。”
薛悯牵着缰绳慢慢走过来,夜澜坐在马背上往嘴里扔了粒药丸子伸手拿过马脖子边上挂的鞭子抬手一抽,白马仰着前蹄嘶鸣一声,嗖的往前跑了,翁知许一时没抓稳缰绳险些摔下马。
夜澜瞧那跑的飞快白马当即满意的点点头,朝牵着缰绳的薛悯伸出右手“上来,我们也走了。”
薛悯笑着点点头,抓着夜澜的右手翻身上马,他拽着缰绳轻轻一抖,那红棕马便慢慢的跑了起来。
夜澜摸了把马脖子上的红鬃毛语带自豪“还是我眼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