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流稍稍有一点颠簸,空乘轻轻拍醒他,提醒系好安全带。
这下又把他弄醒了,好像上一秒还心累困倦的身体,这会又慢慢沉静下来。
不太记得昨晚说了什么了,不过好像动手了还。
动手确实有点过分,不过好像也只是抓了一把衣领,应该没什么。
不过万一呢?万一徐开慈小心眼,又或者是护工,反正不管是谁,只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了梅静,那程航一横竖是个死字。
烦死了,不知道手机还有没有电,一会到机场了,还是打个电话哄哄算了。
程航一觉得自己这样,不算是低头,只能说是先把徐开慈哄开心了。
虽然挺讨厌徐开慈某些做法,但不得不承认,这些年多亏他替自己遮掩。
程航一还是有点烦躁,不单单是因为徐开慈的事情,还有孟新辞。
他实在没有办法接受孟新辞家里内位,瘫就算了,身体竟然还那么难看,比起徐开慈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实在没法笑眯眯地去祝贺他们两个人乔迁之喜,至少在他心里,孟新辞和万均修是分开的,祝福孟新辞,不代表他能祝福万均修。
下了飞机手机果然没法开机了,程航一庆幸自己还好提前通知了陈敬,不然现在还得想办法打车到陈敬那边。
这两年每逢在外地工作就要住酒店,真的空闲下来以后反倒不喜欢住在酒店里。
回上海就和徐开慈住,在上海憋不住出去鬼混也会找祁桐要他附近房子的钥匙。
等回了y城,那就更方便了,最好的去处,当数陈敬家这个小民宿。
昨夜喝了酒,动了怒。飞机上也没睡好,颠颠簸簸搞的他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