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钟舟拉着许寉上前，和众人打招呼。

“好了好了，”张一念笑眯眯地拍了拍两人肩膀，“敢提前交卷，看来考得不错，早些去休息会儿吧。”

“嗯，”陆老师在一旁补了一句，“明天放假，后天就得回来继续上课了，去好好休息吧。”

许寉一愣，半晌才想起来，这还不算是考学的终点。

符钟舟看出他的心思，立刻撞了撞他的肩膀。“不管那么多啦，走吧，回酒店睡一觉。”

许寉狐疑的瞥他一眼，不知道是否应该理解成字面意思。

两人别过众老师，成功避开交通高峰期回了酒店房间。

睡觉前，许寉和符钟舟坐在床上，各自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段曼容接了电话，问许寉放假回不回来。许寉思索片刻没有一口答应。他又和许昊空聊了几句便挂了。符爷爷则是正在和朋友钓鱼，和符钟舟聊天顺便和许寉说了两句。

挂断电话之前，符爷爷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符钟舟说：“对了，舟舟，今天王教授联系我了，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他。”

扬声器还开着，许寉也听见了。他看了符钟舟一眼，见对方没露出什么抗拒的表情，便没有多问。

“我知道了。”符钟舟应了一声，“您注意安全，我后天找个时间去拜访他老人家。”

“好。”符爷爷提高了声音，笑着说，“你和小寉好好玩着，我先挂了。”

这话本来没什么毛病，许寉想起刚才符钟舟说的“睡一觉”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挂了电话，符钟舟笑眯眯看着他。

许寉结结巴巴，指着身侧的床。“那，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