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预想中的不一样,符钟舟发出一声闷哼,回过头,就见他眉毛拧着,脸色有些白。
“拍不得拍不得,”吕景楠赶紧制止,慌忙伸出手拦许鹤,“舟哥他今天不太舒服。”
许鹤也眉头一皱,拉开椅子坐下,盯着符钟舟的脸看。“你不舒服,怎么没跟我说?”
“没事,”符钟舟摆摆手,嘴唇泛白,笑的有些勉强,“没睡好而已。”
吕景楠闻言,“咦”了一声。“咦,你早上不还说是着凉了吗?”
两人都看着符钟舟,看得他脸更白了。许鹤眼睛一眯,也不管吕景楠还看着,用手背摸符钟舟的额头。
“不烫……”他又摸摸符钟舟的脸,“应该没发烧。”
许鹤上下打量他,说不出哪里奇怪。
平时符钟舟总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看人的时候眼睛都神采奕奕。然而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话有气无力,有些萎靡。他削好了铅笔坐起来,许鹤却依旧就感觉他的背有些弓着,仿佛有什么隐痛。
吕景楠好像也看出来了,犹豫良久,低声问:“舟哥,你不会是……肾疼吧?”
符钟舟:“……”
两人围着他问了半晌什么也没问出来,余老师便踏着高跟鞋来上课了。
许鹤边画画边瞟一旁的符钟舟,有些担心。
“你没事吧,”他用铅笔的另一头戳了戳符钟舟,“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没睡好,头疼而已。”符钟舟撑着上身凑过来,“待会帮我揉揉就好。”
许鹤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