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一愣,见故倾一身正气,还以为他是想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心想这才分别了两三天就要抱抱,多大人了,但是粘人的故倾……哎呀心痒痒的。
江酒:“好!抱!”
然后故倾一伸手把江酒搂过来放到了自己大腿上。
玄晖挑眉,莫名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手一捞,把仙茅也放到了自己大腿上。
一张四方桌突然空出了两个位,沈先生盯着空椅子,突然觉得很刺眼。
他的心情江酒暂时没空关心,他突然被上座,身体僵硬的跟石头似的,周身都是问号,心跳如雷,滚烫的血从心脏处奔窜到四肢百脉,浑身发烫发软,脸更是红的要滴血。
他突然明白了故倾是什么意思,本来大家出来就是为了正事,他俩做个样子,让那些妖怪看看好死心,不然就这么被围着,他们不好谈话。
但明白归明白,江酒还是心情复杂到浑身都在轻轻战栗。故倾的手虚拢着他,根本没有碰到他一丝一毫,身体坐的板正挺直,目视前方,很是君子,可他越君子,江酒心里就越难受,他不甘心。
——凭什么我比不过一条死蛇呢?
故倾若不痴情,便也不是故倾了。可故倾既然痴情,为何自己总能感受到故倾对自己的温柔与在乎呢?我这样放不下,也算是贱了吧?
江酒难堪地低头,又猛的抬头瞪着周围的妖怪,妈的,为什么这些玩意儿还不走?!
玄晖悠哉地和仙茅饮酒,好心传音:“知道为什么他们不走吗?”
他这传音对接桌上的所有人,沈先生低笑一声:“因为仙尊和江酒实在不亲昵,不看桌子底下,我还以为这两位是椅子空太小所以才靠的这么近呢。”
仙茅想了想玄晖平日的所作所为,深以为然:“要不,你们互相摸一摸亲一亲?”
故倾认真传音回去:“不可。你们不要随意开这种玩笑,污人清白,让人为难。”
江酒低着头听他们传音谈笑,他咬着下唇,慢慢双手环抱住故倾,额头抵到了他的颈窝——我来污你清白好了,先撩者贱,我犯贱,你莫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