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保险一点的路吧,先去查墨盲……呃,你想干嘛?”
江酒看着英招突然摩拳擦掌,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查墨盲啊。”英招理直气壮。
“这个……私自对嫌疑人用刑,不好吧?万一人家无辜呢?万一人家也只是害怕报复所以不敢直说呢?”
“那他又不知道我们的实力,就这么把我们引到这里,他不怕我们被报复啊?打他一顿怎么了,还能更快的得到线索!”
孩子你快别说了!看看你师伯的眼神啊!
江酒低头装鹌鹑,沈先生仰头装看风景。
“你和江酒,去监视墨盲,注意不要扰乱凡人的生活。若有异常,不要冒险,立刻报我。”故倾道。
可是墨盲明显就只管报案啊,他巴不得和这事儿再没有联系,怎么可能再主动去接触这件事啊……英招在他师伯平静的视线下自动闭嘴,咽下自己跑到嘴边的话。
今天的风儿有些喧嚣。
江酒藏在瓦缝里,看看下面墨盲的黑脸,又看看旁边英招挎着的那张批脸,有些生无可恋。
下面的墨盲好像喝了兴奋剂一样一刻不停地忙活,这要买最好的,那要买最贵的,花轿里的垫子要最软的,等等等等,他俩就这么瞪着眼盯了七八个时辰了,江酒不仅不觉得饿,甚至被这份狗粮塞的有些撑。
“他要忙活到什么时候?他都已经第八次确认酒水单,第九次派人去确认新娘的嫁衣合不合身,第十六次看着红囍字傻笑了!”英招十分急躁。
“虽然但是,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请不要一边计数一边用传音轰炸我好吗?我又做错了什么呢!”江酒有气无力地进行他的第十八次抗议。
然后英招理所当然的无视了。
两人继续监视,眼睛瞪得像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