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过,只要你解了朕的蛊毒,朕保证绝不与你为敌。朕一向说话算话!”
“我不信你!”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眼角洇红,恨恨道:“陛下当初说会一直喜欢我,嫁我为妻。到头来,全部都是骗人的鬼话。所以陛下现在说的话,在我这儿没有诚信可言。”
秦姒垂下眼睫,手指微微颤抖。她压下心中不适,将桌子那晚已经凉了的醒酒汤端到跟前,轻轻用勺子搅拌,打算喝一口叫自己醒醒酒。
齐云楚却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夺过那碗汤,“凉了还喝。”
他这段日子好好找人了解了一下关于女子一些私密的事情,知道女子不能受凉,容易腹痛。
秦姒往回收手,谁知他却不肯放。
“夜深了,齐世子该回自己的营房休息。朕也累了。”
“嗯。”他口中应着,手却不肯松开。
“松手!”
“微臣方才营房内进了一只好大的老鼠,”他整个人突然软和下来,湿漉漉的眼神可怜巴巴看着她,“微臣害怕,不敢回去睡。”
“所以?”秦姒瞧着他要如何演下去。
这时他突然放开了她的手。
秦姒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灼热得厉害。
她以为他要走,谁知他竟然脱了自己的靴子丢到一旁,开始解腰间的玉带。
“你这是做什么?”
他这时外袍已经褪了下来,里面只穿了单薄的雪白里衣,隐约可见里面包裹着的强健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