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不要了”
于是林渊心软了,他吐出林渔的性器,看着射过之后疲软的性器软趴趴地重新贴在了林渔的肚皮上。林渊挺了挺腰,性器破开穴肉进入了更深的地方,林渔就潮喷了。
大股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浇着林渊的性器,让他觉得自己的性器被泡得胀大了一圈。
嘴里属于林渔的精液变得很热,还混了些他的口水。他腰上动作不停,俯身把嘴里的腥臊的精液渡到林渔嘴里。
林渊想,哥哥或许很渴。
因为他听到哥哥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
林渊又想,自己精液的味道和哥哥的味道会有什么不同吗?不过对于这个问题他没有发言权,因为他并没有尝过自己的。
不过现在林渔有了。
哥哥果然比自己厉害。
等最后林渊射出来的时候,林渔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看着林渔惺忪的眼,林渊没忍心破坏哥哥这个来之不易的安眠。
用热毛巾替林渔整理好下体,林渊把林渔揽进自己怀里,又伸手擦去了他眼角一点点不明显的泪痕。
“晚安,哥哥。”他喃喃地说。
这一觉林渊睡的很好,半夜也没有听到林渔的动静。
第二天他醒来时,发现林渔还好端端躺在自己怀里。
微微松了口气,林渊准备起身,不过刚一动,他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那把林渊见过的手铐此刻正明晃晃地铐在他的手上,银色的金属在阳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倒让它显得没那么狰狞冰冷。而手铐的另一端,则铐在林渔细瘦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