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也冷静下来,他不清楚林渔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却也知道林渔的情绪现在在崩溃的边缘。他不敢轻举妄动,怕自己的一句话就成为压垮林渔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下来的三天,林渊努力地和林渔交流,然而林渔给过他最大的反应就是点头或是摇头。并且林渔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有时林渊只是想离开卧室去倒杯水,都能让林渔惊恐地赤脚从床上冲下来。
他不肯放林渊走,也不肯和林渊讲话。除了吃饭睡觉,闲在家里的大部分时间都被拿来做爱了。
林渔在情事上总有种独特的热情,也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林渊才能勉强觉得林渔还是以前林渔,有灵魂的,活生生的林渔。林渔会在任何地方拉住林渊朝他索吻,会任性地就地扒下林渊的裤子,然后含着鼻音,吞下林渊或硬或软的性器。
他的肉穴总是湿漉漉热乎乎的,热情地吸住林渊的性器,欢快地吐水,迎接性爱的快感。林渔的身子被操的愈发熟烂,有时候林渊饭还没吃完,林渔就委委屈屈地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去摸沾满了水的阴唇。
林渊的阴茎插进过林渔的嘴巴,插进过他的花穴,也插进过他后面的小洞。
他们的身子是如此的契合,可每次林渊试图和林渔进行一些哪怕最正常的交流,林渔就又变回了那块石头,什么也不说。
熟悉的焦躁感再次涌上来,马上八月底他们就要开学,就林渔现在这个状态,别说考大学了,就连正常的上学都做不到。
八月十九号的下午,林渊压着林渔结束了今天的第三次性爱。
林渔很累了,眼皮都睁不开,嗓子里发出疲累的呼噜噜的声音。汗湿的头发毫无精神地粘在他有些发红的额头上,赤裸的全身都是冷白的颜色,除了有些潮红的脸,红肿的乳头,和双腿间肥嘟嘟的肉唇。
这让林渔看上脆弱的很,像是轻轻碰一下就要碎掉。
从前林渊只把林渔当作哥哥,后来是一个脱离轨道的性爱伴侣,所以这些都曾经被他忽略,又或者说他就算注意到,也不会太在意。
他有自己的生活,日后也会组建自己的家庭,哥哥也是。
可他不过也十七岁,差几个月才要成年。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就被迫在兵荒马乱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从前林渊总觉得林渔是个疯子,竟然会对自己的亲弟弟产生爱情。可不过短短一个半月,他就也被林渔改造成了一个疯子。
可生活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他甚至觉得林渔在他眼里好像多了一层奇怪的滤镜,让林渔整个人都变得柔和又可爱起来。连曾经他认为变态的,乱伦的爱情,都成了让林渊心软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