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渔呜咽出身,浑身的肌肉都绷的很紧。
“不要了唔啊啊太深了啊唔”
“乖,哥哥总教我做题,今天我来教哥哥怎么用它。”林慢慢地说,随着他的声音,震动的跳蛋停到了身体的最深处,恰恰压在林渔凸起的腺体上,让他一瞬间尖叫着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溅到了林渊的脸上,但他却丝毫不在意。手指退出来,穴口早就恢复了紧致,变成很小的一个块。震动的声音也变得很小,只能隐约听见,从白嫩的小腹下面传来。
“哥哥今天射的好快哦,我还没进去哥哥就射了呢。”林渊一边说一边将林渔射出来的精液抹到了他脸上,唇上,喉结上,乳头上,还有凹陷的肚脐里。
林渊画画的水平不错,此刻林渔就是那张纸,而他成了画家。乳白的液体成了最好的墨,而这样的哥哥成了林渊最好的作品。
如果可以的,林渊想给这幅画取个名字。
白玫瑰。
用肮脏的精液涂抹的,最纯洁的白玫瑰,他的哥哥。
此刻这株玫瑰在自己手下盛开,他是这场盛宴唯一的见证者,也是塑造者。
尽管玫瑰会枯萎,画作会消失,无人知晓在这个朴素落后的小城,曾经盛开过这样一朵邪恶的白玫。
可他们却被这个夏天铭记。因为每一场大雨里,都裹进了呻吟,腥臊,和作画的颜料。
“呜呜不要了啊啊啊别摁!呜啊”
林渔哭喊出声,听得出痛苦,也听得出欢愉。林渊摸索着跳蛋的位置,隔着肚皮时轻时重地按压。射过的性器很快重新勃起,花穴紧贴着肠道,同样感受的到跳蛋不停地运作。花穴被冷落,不满地流水,来提升自己的存在感。
“哥哥,嘘,我要进去了。”
肿胀的性器对准被舔的软烂的穴口,短暂停顿后,整根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