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此时外面有人进来,细小的声音在本来安静的卫生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林渔睁大了眼,他祈求似的看着面前的林渊,用手轻轻地掐住他脖子上的软肉,奢望着林渊能给自己一时半刻的喘息。
可林渊偏不如他的愿。
下身一个狠戾的顶弄,沾满淫水的性器也不抽出来,就是插在温热的穴道里慢慢地磨,像是充满了耐心似的,直磨得那小口又酸又软,不堪重负,只能无助地往外流水。
“操,林渊去哪儿了?”
是秦易的声音。
下一秒,林渔就将整个人的重量靠在了背后的隔板上,他一只手虚搂着林渊,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呜咽声囫囵全都堵在了手掌心。
外面有同学让林渔第一次觉得羞耻和恐慌,他害怕自己发出声音,也害怕别人发现自己与林渊的秘密。
从秦易进来的那一秒,林渔的穴道就开始抽搐收紧,发疯似的咬紧了林渊的性器。林渊知道自己哥哥的紧张,却也享受这样舒服的快感。于是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哥哥捂着嘴不肯出声,一向平静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泪水也蓄满了慌张。
他故意往林渔敏感的地方操,一下比一下用力。门板发出细小的嘎吱的声,像是下一秒就要倒塌。
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的缘故,林渔鼻息间尽是腥臊的淫水味和欢爱的情欲味。
许是找不到林渊,秦易在卫生间里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就骂骂咧咧地走了。脚步声响起又远离,直到消失不见,林渔才脱力般地垂下自己的手,发出一声细细的吟叫。
林渊也不说话了,专心地肏弄起身下的人。偶尔他会俯下身,同林渔接个吻,林渔就乖乖的,张开自己的嘴让林渊吃自己的舌头。
他出了好多汗,连嘴唇边上都有淡淡的汗液的味道。
裹进林渊的口腔里,让他尝到了咸味儿。
又肏了几十下,林渔抖着身子喷了水也出了精,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一股令人反胃的腥膻味,混杂了厕所间里本就不美妙的味道,让林渔胃里一下泛起了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