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渔瞬间一个哆嗦,浑身都像过了电似的,眼角淌下泪来。
“哥,你说啊,我哪里写错了?”
林渊没想到林渔会对这称呼这么敏感,一听就高潮了。他觉得有趣,放在平时他是断然不会叫的。因为这个称呼彰显著一切背德的罪恶,让他觉得恶心。
可林渔的反应取悦了他,让十七岁的林渊在床事间起了作弄的心思。
于是他故意又叫了一遍,果不其然,他的好哥哥后穴吸他的肉棒吸的更紧,甚至能挤出肠液。
“第三行要移项不能求导你直接求导很麻烦”林渔却似乎很高兴,连声音都软了几分。他一板一眼地给林渊讲,好像两个人只是在茶几上,做一张普通的数学卷子。
而不是在椅子上,浑身粘着林渊的味道,淫水精液弄了一身,让自己的亲弟弟操弄。
不过林渔大概不太在乎这些,因为他讲题目和平时也没有什么区别。
林渊却没心思听,他又用力操了几下,顶着林渔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精液很烫,林渔呜呜叫了两声,却也没再哭了。
林渔缓了两口气,便支着酸软的腰从林渊身上下来了。性器离开肉穴的时候,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声,而后失了肉棒的后穴不满地蠕动了两下,挤出一大摊的精液。
白色的精液顺着林渔的腿往下流,原本白皙的屁股也被撞的通红一片,说不出的色情。
林渊看了两眼,就不愿再看了。林渔倒是不在意,甚至说的上随意。他只是团起自己的睡裤擦了几下自己的屁股,然后就光着屁股准备走了。
来时林渊没注意,走的时候林渊才看到,林渔居然又没穿鞋。
“唔,那道题,你再改一下,不会可以来问我。”林渔走到一半,猛地转身。浑身上下唯一有点肉的屁股就跟着一晃,涌起雪白的肉浪。
林渔赤着下身跟林渊讲话,一点也不害羞。面上一片坦然,除了眼尾有些红外,看不出什么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