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渔又哭了,或许是觉得疼。
“前头还没好,你又想烧个一天?”
林渊身下几个用力顶弄,弄的林渔手也没了力气。他的一双手倒是摸进林渔的睡衣,捏住那两颗浑圆的乳粒,一边一颗,肆意揉弄起来。
“呜啊别疼”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几乎都被弄了个遍,林渔彻底没了力气。下头还在流水,他却不敢再去摸了,只能小声地喊疼,然后悄咪咪地用有些粗糙的睡裤去磨一磨痒透的花穴。
林渊一边操,一边觉得自己下贱。
可身体的快感骗不了人,他听着林渔的叫声,又想,若是林渔不是自己的哥哥,倒也不是
啧,林渊下一秒又觉得自己也是疯了。
“呜呜慢点唔”林渔叫,换来林渊更凶狠的顶弄。
水全都流到了林渊的裤子上,又湿又烫,还有股淡淡的骚味,倒像是林渔尿了裤子。
身下的快感太吓人,林渔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不同于临近射精的感觉,又觉得前头花穴更痒,恨不得塞点随便什么东西才好。于是他只好晕乎乎地往前看林渊的卷子,企图用这个来转移些注意力。
林渊忽然听前面人声音小了很多,以为自己让他不舒服了。虽说心下鄙夷自己,可林渊还是慢下动作来,让性器抵在最深处慢慢地研磨。
身体里的凶器忽然不动了,极致的快感一下子停下来。林渔觉得难受,就扭过脸看林渊。
林渊不说话,林渔就只好开口:“阿渊,你动一下,里面,里面痒。”
林渊在确认林渔脸色无异后,一边嘲笑自己心软,一边重新动起来。
“难受就说。”
于是林渔又被抛到了欲望的浪潮上,他迷迷糊糊得,觉得今天的阿渊好像比前些天温柔了一些,又有了几分从前的样子。
这让他觉得开心,于是笑起来,目光重新挪回那张卷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