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此刻脆弱又迟钝的林渔落下泪来。
属于林渊的手重新动起来,它探向更深处的地方,裹着舒适清凉的药膏,进入那高温红肿的阴道。林渔的下体发炎很严重,被粗暴对待了一夜的内花唇根本合不拢,艳红的肉全都向外翻着,被撑成一个圆洞的小洞也彻底失去复原的能力。乱七八糟的液体早就干涸,林渔小小的花穴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乳白色的精斑。
林渊的手指进去的很顺利,进去之后才发现,林渔根本就没有仔细清理过里面的东西。手指在穴道里微微一转,就摸到一手粘腻的汁液,还有高高肿起的内壁。
软肉不似先前那般讨好了,感受到指节的探入,也无法再欢快地吐出几口水来。林渔只觉得火辣辣地疼,好似有根银针伸进去,细细密密地戳弄。
病痛给了林渔软弱的权利,他嘤咛出声,小声地喊疼。
从小到大,他就不具备喊疼的能力。又或许是他早早地知道,被人爱的孩子才有资格喊疼。他起初也哭过,喊过,可从没人理他。后来他便丧失了这个基本的能力,他不配,也没人愿意为他擦掉眼泪,用一颗水果糖来哄他开心。
林渊看着高烧的林渔,和他惨不忍睹的下体。目睹他的眼泪,又听他的呻吟。他本不该心软,甚至不该给这个神经病上药。
可若是林渊能真的放着林渔不管,他也就不是林渊了。
虽然知道林渔这样百分之九十是在卖惨,像从前那样博他的同情还有怜惜,林渊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软了。
他想昨天也有自己的错,自己也要负责。
于是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温柔地为红肿发炎的穴道上药。
“不疼了,上了药就不疼了。”
林渔陷在昏沉里,迷糊间听到这一句话,眼角再度溢出泪,他小声呜咽了一下。
若是从前,那么多次,只要有人,哪怕一个,这样同他说句话就好了。
林渊: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呜呜呜,觉得哥哥也好惨,呜呜呜,什么时候能谈上甜甜的恋爱啊【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