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殷宿转身去倒水,沈辞给时晏递纸巾。
看着自己湿黏的手,时晏脸一下就窘了,他接过纸巾,不好意思说:“谢谢。”
“给。”殷宿将热水端过来。
时晏快速将手和脸擦干净,又问沈辞要了几张纸巾,转而温柔地给玄戟擦拭,最后才接过了水杯同殷宿说了声谢谢。
“给,你喝点热水。”时晏小心翼翼地给玄戟喂水。
殷宿和沈辞则坐回了位置上,眼神担忧地看着玄戟这边。
玄戟喝了几口就不喝了,他问道:“我刚刚怎么了,你怎么哭了?”他抬手擦掉时晏眼角未擦干的眼泪。
时晏:“你刚刚一直在重复一句话,什么‘不能死,不能死,要把它带回去。’浑身都在抖,怎么喊你你都没反应,还……还哭了。”
沈辞:“咳……不是哭,只是掉了眼泪。”
时晏后知后觉,“哦哦,是,不是哭,是流眼泪,可能是你的头太痛了,你刚刚一直在打自己的头。”
玄戟:“……”
殷宿:“行了,你俩别说了。”
时晏吸了吸鼻子,“你还疼吗?是不是之前跟秦烈打架的时候撞伤了头你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