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艹狠了,沈辞不愿意了吧,哈哈哈哈!
“给我闭嘴,你以为都是因为谁?”
“还能因为谁,肯定是因为你自己啊,难不成是因为我啊,哈哈…”笑到一半,时晏突然笑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殷宿正用幽怨的眼神瞪着他,而沈辞则是低着头,仿佛默认一样。
“卧卧…槽……,沈、沈辞,你你不会喜欢我吧?”时晏惊恐万分地看着沈辞。
“做你的春秋大美梦。”殷宿毫不客气地朝他翻了个大白眼。
“呼~那就好那就好。”时晏像受到惊吓般抚着心口,“那你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你们性生活不和谐关我什么事。”
“为了帮你打架,宝贝说他要保存体力,随时和你们一起出发,所以这几天都不让我碰他。”
“啊这…这这这大可不必,呵呵……大可不必,真的。”时晏尴尬得想重回几分钟前,他绝对不嘴欠地说出那句:“殷宿你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这嘴,真是欠啊。时晏狠狠掌了自己的嘴巴一下,然后讪讪说:“那个,你们聊,我继续练习去了。”
殷宿:“等等。”
“啊?卧槽殷宿你干嘛!”
方才消失的藤蔓又重新缠回到时晏的身上,把他悬浮在空中,比之前勒得更紧了,时晏感觉他呼吸都有点不畅了,胸腔的肋骨仿佛要被藤蔓勒碎。
殷宿边拉着沈辞往家里走,一边欠扁地说:“连个藤蔓你都挣不开,还打什么架,自己想办法下来,死了不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