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见过的血族并没有多少,大部分都是灰瞳,那些依靠在玄戟摩下的血族;还有就是上门挑衅过的玄戟的那些红紫瞳了,除此之外,再没其他了。
“人很嚣张、长像邪性,口气狂妄还讨厌玄戟和我……这怎么听起来那么像秦烈,可是秦烈是紫瞳啊。”时晏喃喃自语。
“不行,我去看看。”时晏拍腿站起来。
“坐下。”沈辞猛地伸手把时晏拉坐下,“去什么去,去送死么,人家可是金瞳,你连飞都还不会。”
沈辞真是一针见血,时晏受伤似的捂住胸口。
“有那功夫,还不如现在去练一下怎么飞跃自如,若是哪天有人追到这儿来了,起码不拖我们后腿。”殷宿的嘴巴比沈辞还要‘毒’,时晏当下就蔫了。
沈辞轻轻拉了拉殷宿的袖子,“你说得有点过分了。”
“他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因为我拖后腿,魏衍就不会死了。”时晏难过地垂下眸子。
沈辞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先前时晏跟他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包括了魏衍为保护他们而牺牲的事。他虽然不认识时晏口中的魏衍,但他能明白时晏难过的心情,很多时候,人总是那么的无能为力,恨自己不能够再强大一点,就像当初他眼睁睁看着教授被丧尸撕碎而无能为力那样……
“我去练习了。”
“诶…”
沈辞无奈的看着时晏颓丧地走出阳台,他小声对殷宿埋怨道:“你跟他说这些干嘛啊,他才刚转化,还需要时间适应。”
“但目前的形势需要他快速的成长,你没看出来么?他很在乎曾经陪伴过他的那些灰瞳佣人们,你以为他能像我们一样不问世事么?而且如果那些人真的找上门来了呢?在玄戟没醒来或者没好起来之前,他起码要有自保的能力,不对么?”殷宿难得这么认真的说一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