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戟叹气说:“再休息两天就带你回去。”
“嗯。”时晏仰着头,看着玄戟的下颚线,一路婉转到胸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理作用,他总觉得玄戟好像瘦了。
一定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时晏心里暗想。
后来的两天,时晏说什么也不愿意再靠喝玄戟的血。玄戟无奈,只能出去觅食,但又不放心时晏一个人在洞里呆着,恐有飞禽猛兽发现这里,他只好击碎洞口上方的岩石,将洞口暂时掩住。
中间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流通空气。玄戟回来的时候,会从缝隙里传音进去,让时晏去约定的的小角落躲好,以防移开岩石的时候有碎石飞跃过去砸到他。
这让时晏联想到了远古时候,人类文明刚起源时,是不是也有人曾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妻子?
想到‘妻子’二字,时晏不由倍感震惊,自己怎么自动把自己代入了‘妻子’的定位里了,脸上不禁羞臊起来。
洞口那块巨大的岩石被移了出去,碎石也从余震中安静下来。玄戟高大的身躯立在洞口外,悬浮在空中,手上还拎着一只早已被拧断脖子的野鸡,就连毛和内脏也全都被处理干净了。
若不是在这巨渊之上,时晏都要差点以为玄戟是去集市里买的了。他小跑过去迎接玄戟,“你回来啦?”
“嗯,跑这么快,腿不软了?”玄戟的眼神定向时晏赤着的双脚。
“……我才没有腿软,我那是麻你懂不懂,是中毒后遗症,早上就不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