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回去。”玄戟连忙将时晏抱起冲进屋里,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灰瞳。
“那……我们?”其中一个人看向凯杰问。
凯杰担忧地看着玄戟和时晏消失的方向,轻声说:“回大厅休息一会儿,再一齐去把院墙修好吧。”
“好的。”
玄戟将时晏平放在床上,他担忧问:“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儿?”
“嗯。”时晏抿着苍白的小嘴儿点头,下坠感变弱了,但仍十分的难受,胸腔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难以呼吸。
他张着嘴大口地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呼出就呛出了一口血,眼眶被呛出了眼泪,头皮连带着发麻。
“晏晏!”玄戟慌乱地替时晏擦拭着吐出来的血,鲜血将玄戟修长的手指沾红,担忧与紧张占过了玄戟对嗜血的欲望,他此时完全没有被时晏的血香所影响,满心都在时晏的伤势上。
一定,一定是因为刚刚被震到了。
玄戟将一只手伸到时晏的胸膛,闭眼感受着时晏胸腔里面的状况。他当然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他只不过是通过手上的骨感传导去感受着胸腔里面的声音,通过胸腔里的器官与液体传来的声音去判断时晏的状况。
时晏的心跳声很弱,仿佛被什么东西隔开了一样,里面还有一团模糊的流动声,像是郁结的液体……
是淤血,玄戟很快就判断出。他再次戳破自己的手指,伸进时晏的嘴里,“喝我的血,一会儿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