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去找沈辞么,我让人找下他家住址。”玄戟端起桌上的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干。
“找到了么?”时晏好奇问,“上次就该问沈辞的,我没想到你会不知道。”
玄戟浅笑,“找到了,一会儿就带你去。殷宿不参与血族的纷争,一直隐居在外,如果不是那天他跟着那群人过来,我还不知道他的存在,自然不知道他的住处在哪里。”
“哦。行吧,我饿了,快吃饭吧。”时晏话音刚落,凯杰就把盛好的饭放在了他面前,时晏把饭接过,并说了声“谢谢。”
他扒了几口饭又问:“你喝过动物的血么?”这句话,时晏是对玄戟说的。
玄戟明显一顿,他答道:“没有。”
哪怕是平平的陈述句,但时晏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厌恶的意味,他刨根问底问,“为什么不喝,那也是血啊。”
玄戟皱眉,脸上的厌恶更深了,“难喝。”
时晏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他连忙追问:“你没喝过怎么知道难喝,你是不是喝过,它跟人血有什么区别,是什么味道的?”
“你是不是不生气了?”玄戟试图岔开话题。
时晏突然一顿,“什…什么生气,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话呢。”
玄戟抬眼看了凯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