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告诉女儿组织的人来了,要做个调查,女孩听起来心情十分糟糕,说:“叫他们滚。”
女孩的妈妈看了看谢淮和虎哥的脸色,见他们俩还在聊工作的事,想必是没听懂这话,她跟着孩子她爸站在门口劝道:“你要出来,组织的人才能帮到你啊。”
一家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一会,良久,房门终于开了。
父亲怕女儿在询问的过程中再受什么刺激,于是道:“我可以陪在她身边吗?”
谢淮闻言,抬起眼睛看人,然后看向虎哥,像是在问他的意思。
“可以。”虎哥道,然而,这会女孩担心父亲听到她那些不堪的事,开口说:“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好。”
男人欲言又止,女孩情绪不高,只丢下了一句:“死不了。”
母亲拉了拉男人的手臂,小声说:“行了,我们出去吧,别影响人家工作。”
女孩坐在床边,谢淮和虎哥坐在她的对面,虎哥开口就是一句:“您的父亲说王副对你施暴,这是真的吗?”
女孩不想谈到这件恶心人的事,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点头。
“能简单说一下吗?”虎哥顾及到这孩子的承受能力,强调说:“不必细说,重点部分提出来就行。”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女孩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温度,脸色苍白得跟随时都会晕过去一样。
“上学期王副是我们的心理学老师,一天上课,他点名让我当他的课代表,平时负责收收作业,把作业送到他的办公室,我第一次把作业送到他的办公室,他走过来跟我说了些关心人的话,那时他的手碰到我的屁股,我很尴尬,但我想着他嘴上说着这么礼貌的话,这样的人应该不是故意的,所以没多去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