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述并未察觉到珍妮不开心,反而还像个傻子一样笑嘻嘻地往上贴,他脸上的赘肉挨着珍妮抹粉的脸,后者觉得油腻得很,一气之下什么都不顾了,倏地推开黄述。
黄述突然被一股力推出去,屁股重重地撞在凹凸不平的地砖上,他感觉到疼,不耐烦地倒吸一口凉气,想骂人,但这脑子又醉得不太好使。
“珍妮,你……你推我干嘛?”
黄述醉得连说话都没什么气势了,要是放在以往,他肯定先泼珍妮一身红酒,然后揪着她的头发让她跪下来道歉。
珍妮早就受够黄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居然被这恶心玩意看上了,要不是为了赚那点钱生存,她早就抓起水果刀让这个人渣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黄述有严重的性虐倾向,在珍妮之前,黄述看上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姑娘,姑娘就是被黄述虐出了精神疾病,后来在家中自杀了。
珍妮听了黄述的话后冷哼一声,气急败坏的从二手皮包里掏出几张红艳艳的纸钞砸在黄述身上,并朝这死变态啐了一口,“操你妈的狗东西,自己回家去吧!”
珍妮激动过度,额间一缕碎发掉了下来,她抬指撩到耳后去,随后踩着她的高跟鞋嗒嗒嗒地走了。
黄述嘴巴微张,愣了愣,从前珍妮都是对他百依百顺的,今天他还是第一次见珍妮气成这样。
酒精让黄述的大脑变得迟钝,他看着那个窈窕身影扭着屁股进了旋转玻璃门后,凶巴巴地喃喃道:“神气什么啊臭婆娘,说到底还不是一只野鸡。”
黄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碎碎念时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妈的,明天我不操死你我不姓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