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却瞧见了那马夫站在理她半尺的距离,就这么立在原地,那双眸子就像要将她生吃了一般。
“好姑娘,你就跟了我吧,啊,既然你这凤凰落了地,说句难听的,您还不如一只鸡呢。”
“滚开!”孙宛俞冷喝道。
“您可别不识抬举,你现在乖乖的,我可以等会儿让你也享受享受,要是不识抬举,我弄不死你!”那马夫声音粗哑,此刻说话更是下。流。
孙宛俞此刻倒是不怕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只是心中凄凉,这一世她怕是见不到渭川了。
也不知道他好些了没有,找到了解药吗?
日后会不会想起她?
她想起那日渭川对着崔舒的笑容,心中就犹如刀割,日后,日后,崔舒真的会嫁给渭川,成为他的太子妃吗?
她纵有万般的不甘心,在瞧着那马夫就要上前欺辱与她时,决绝的纵深一跃,最后想的不过是对于父母的愧疚罢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个穿着僧袍的男人从旁猛地跃出,一把将女子揽在了怀里,一甩手,自袖中飞出一个亮光,瞬间将那本想抛开的马夫割喉。
孙宛俞目光圆圆的瞪着抱着自个儿的男人,心跳犹如鼓击。
竟是那日在寺庙里俗讲的男人!
直到男人将她放到了地上,孙宛俞才惊醒一般,猛地往后退了两步。
但她方才跳崖就用了毕生的勇气,此刻被人救了心中才觉害怕,跌跌撞撞的,后脚被凸起的石子一绊,竟是就这么跌落在地。
那僧人冷眼瞧着她这副柔弱不堪的模样,似是有些怒气,开口的嗓音不似那日俗讲时的带着佛意,甚至颇有些冷硬。
“你的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