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路枝枝轻轻戳戳他,再拉拉被单一角,指向通往田地木门的方向,表示她去田地等着,他换好衣服再过来就好。

为了让崽崽知道她已经离开了店铺,路枝枝故意将木门推到最开,再用力关上。

这下总可以了吧?

秦鸩看着木门一开一关,依旧缩在棉被里没动,过了片刻,他不确定地轻声问:“你还在吗?”

没人回应。

秦鸩:“小祖宗?”

还是没人回应。

应该是真的离开店铺去田地了。

秦鸩垂下眼睫,脸上的红晕稍散,但出于谨慎考虑,他还是钻进被窝里,艰难地在棉被里完成了穿衣动作。

被闷到几乎喘不过气的同时,秦鸩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加强锻炼强度,争取早日恢复到以前的身体状态。

想到这里,秦鸩忽然一怔,桃花眼微敛,平日不着调的神情中多了几分凌厉。

以前?他分明对自己的以前一无所知,怎么会突然想到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