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药,脸上的药该换了。
越止尚在屋里等着,颜轻兀自去了客房,这夜安静都很,似乎处处皆能听得离人心碎的声音。
次日清晨越止无精打采的趴在风雨阁二楼,待见着颜轻才恢复了几分气力冲下去,颜轻这面纱后药味刺鼻的很,他跟在颜轻身后一句话也不说。
许是心虚的缘故,徐谨总有些怕越止,于是向颜轻告了假陪着容秀四处打探消息去了。
颜轻见越止伤势好的七七八八,这才拉着他坐下问:“越止,我有一事想与你说。”
越止瞧着窗外笑了笑:“公子有何事?”
“这些年你流落在外,可有想过将你的母亲接回来?”
“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他忽然像只刺猬似的,他起身再不说这些,待起身隔着窗看着院外有一处空地时又道:“我这些年学了些武艺,想给公子看看。”
“能学些东西很好。”
颜轻温声道,心思却落在他处,母子相认是好事,为何越止言行间皆透着排斥?
倒是奇怪的很。
此时有小厮敲门送了茶来,颜轻撇了一眼,小厮恭敬看了眼越止又看向颜轻,颜轻只道:“越止是我的兄弟,你只管说便是。”
“原是小公子,”小厮笑道,随即又说:“早些时日有几个人架着女子来我凤鸣城,茶店的人说那女子叫万玲玲,我派人查过,和阁主往日下的寻人令画像相差无几。”
颜轻起身:“人在何处?”
“属下已派人看着,如今真在西坊茶楼候着。”
“速去将人接来,”颜轻说罢,又补充道:“把逸王也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