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颜轻的目光坚韧而幽深,伸出手握住的却也不过是留在记忆中一抹残影,想着李大人那些话,想着镇国公的那些话,从前不敢想的念头在心底肆意生长。
“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他如是想着。
徐谨取完药就候在屋外,见颜轻出来了才将风雨阁中送来的与越止有关的情报和伤药一齐交给颜轻。
“怀玉去了何处,”拆开信纸时颜轻又多问了句话。
想着方才怀玉稀奇古怪的模样,徐谨摇头答:“他出去了,神神秘秘的像有急事。”
许是礼齐另有吩咐。
颜轻亦不多问,看完这一页信纸叹了气,徐谨见他有些反常便问:“越止哥哥出事是与阁主有关?”
“说是杀了御史台那位的心腹遭了劫杀,”颜轻回过头又看着徐谨,探寻的目光似针般插在他身上:“你究竟与越止说了什么?”
“……”
待徐谨将前些日子的情况一五一十说完了,小心翼翼看着颜轻,隔着面纱他也听不出有什么话,只是却知道颜轻大抵是动了怒,他握着药瓶回去时徐谨背后正不住的冒着冷汗,倒也不敢跟着忙去找怀玉问越止的伤势去了。
颜轻再回屋时越止醒着,他将药递给越止,越止一时为难可怜道:“背上……”
背上擦不到。
颜轻本要问为何他会去杀那人的话涩在嘴边又咽了回去,转而吐出两个字:“趴着。”
越止一翻身乖乖趴好浑然不顾胸前的伤,颜轻看的心惊待要说话却听见越止闷闷的如在讨好似的话:“害公子的人我已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