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颜轻的话是惊起涟漪的石子,看着礼齐眼中那些期许,他又道:“方城颜家有个姑娘,温婉貌美,王爷若是喜欢,我风雨阁与那颜家倒是有些交情。”
“那倒是不必,”礼齐话语一顿,又看着颜轻别有深意,“不过既然阁主既然认识颜轻,便替本王问问这些年他的腿脚可有好些。”
“倒不知那颜轻是什么人物,区区腿伤也值得王爷记挂。”
“他啊,是住在本王心尖上的人物。”
礼齐忽然起身,在颜轻惊诧的忽然不知所措的这一瞬,他已撑着桌面欺来,月光朦胧,颜轻看不清他的眼神,亦忘了判断他究竟要做什么。
唯有心尖上几个人落在颜轻耳测集齐千万的浪花,他这些年的平寂皆在这一刻被打破。
礼齐欺来的瞬间他分明知道自己应该闪躲,可直到礼齐已经点了他的穴位他仍在回味礼齐这暧昧的近乎告白的话。
他也明白或许本就是他多想,但他却不无法制止自己打内心不再进一步多想。
“怀玉,”这一声称呼是绝好的良药,叫颜轻的心思尽数消退。
怀玉退开他房门的一瞬颜轻只冷道:我竟不知我的住处原来是王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看看他这伤。”
礼齐并不顾颜轻说什么,怀玉有些犹豫,待取下面具时又是倒吸凉气。
“阁主大人这伤是匕首所伤,颧骨下的半分深刀伤是伤的最重的地方,其余的划伤虽避着眼睛但……”
怀玉声音忽然止住,他看向礼齐似有顾忌,礼齐看出他的疑虑却道:“但说无妨。”
颜轻当年长什么模样怀玉自是知道的,他叹出一口气道:“阁主这伤是否每当结痂之时便会奇痒难耐,而后如遭火炙无故溃烂。”
礼齐闻言眉头微蹙,颜轻却是坦然道:“怀玉公子还会医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