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镇国将军,为何你总说他玩鸟的?”
“为了买一只猎鹰屠了人家半个山头的羊的家伙,不值得尊敬。”
徐谨不屑,又说:“不过是借着旧日功勋肆意妄为罢了,宁西的将军各个都是酒囊饭袋,要我是陛……”
“徐谨言!”
谨言是徐谨字,颜轻为他取这字便是希望他谨言慎行,徐谨知颜轻懂了怒脸色一百却忙道:“我错了,阁主哥哥打我骂我都行,你别气,你不能动怒。”
他乖乖站至颜轻身侧信手折了身后散尾葵的枝干交给颜轻做出负荆请罪的模样。
颜轻将枝叶放至一侧,问他:“你可还记得我让你进风雨阁时送你的字画所书为何?”
“谨于言而慎于行。”
“别光知道背。”
颜轻叹气。
初见徐谨时对方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放在现代也就六年级刚毕业,他拿徐谨当自己的弟弟所以总想他过的好。
听着颜轻语气就知道对方已经消了气,徐谨讨好的上前给颜轻揉肩着一来二去的天色渐沉了下去,见颜轻下意识的揉着腿,徐谨一拍头这才想起颜轻今日的药还熬着于是一溜烟儿跑没影儿了。
窗下人已无人影,颜轻揉着眉心,虽说他是在有意避着礼齐,但系统今天倒是没警告他。
那封镇国公府送来的信还如在眼前,他从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一号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