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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晨抬眸只道:“颜轻,逸王从未伤过你。”

哎?

颜轻有些奇怪了,这和他什么关系?

他的疑惑落在凤夕晨眼中又成了质疑与嘲讽,凤夕晨心中已然百味杂陈,她到底还是不愿有情人因她而散,于是忙说:“颜轻,我来这王府仅是因为逸王殿下需要一个为他卖命的探子而我欠他一个救命的恩情,对他我只是一个属下,但对你他没有那些心思!”

哈?

这个剧情越来越诡异了哈!

颜轻有些缓不过神,他抬眸看着凤夕晨,对方因他这一眼而重重的点了点头,颜轻有些尴尬诧异的左右看了看只道:“你可知隔墙有耳?”

当探子这种事就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你是走心的吗?

颜轻打心底起就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他并不想再多听任何有歧义的话,于是为自己找了绝佳的借口——再多说怕是就要坏了礼齐的计划。

心间的抗拒是最坚韧不过的墙,一旦筑起,难以攻破。

颜轻翻起昨夜的书,只是这一次他心中又多了新的灵感,凤夕晨已经捂了嘴警惕的左右看着。

颜轻取纸笔翻过书页,透过光他将错字对应一页的字誊抄下来,待抄完后凤夕晨凑过来眼中满是惊讶。

“乘醉臂鹰回?”

这是何意?

颜轻又将书自来来回回重新翻了一翻,这句子他读着并不熟悉,他又问凤夕晨:“凤姑娘可知这诗句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