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若是有用得上颜轻的地方不妨直说。”
“本王确有一事需要你。”
开门见山,颜轻心中倒是好受了许多,眼见颜轻松下一口气的模样,他暗笑起身将颜轻扶至身前却也不让他坐下。
一樽薄酒入喉,却听着他问:“颜轻,本王这几日拍人查过你的底细。”
颜轻心头正发毛,听他这话倒是莫名其妙了,他有什么好查的?
想到越止说的八卦,他似乎抓到些苗头,再联想礼齐早先的误解,他觉得这事儿大了。
原主总不能是礼塬的亲儿子吧,要这样那他不就离死不远了?
“奴斗胆问王爷,奴的身份可有什么不妥?”
不知是否是因为酒意的缘故,他此时道没了前几日的疏离,一枚玉佩被他取出,颜轻心中正嘀咕着这剧情俗的很,就听见他说:“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
他知道个屁。
“奴自有记忆起便无父无母。”
美人垂眸,似落寞般,礼塬将玉佩给了他,只道:“你母亲她原住在这荷院,后来……”
后来?
颜轻急迫问:“王爷认识奴的母亲?”
“她是北朝皇后沈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