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齐回过头看着这个一身酒气的男人,刺客则转头看向颜轻拔出了剑。
“我方才已将客栈的刀尽数放去了着窗下,我脚下的是唯一的道路,你们尽可伤他,但我这火也会让这客栈立刻化为灰烬!”
他这谎话说的面不红心不跳,刺客互相看了看对方,果然收了刀,然而为首之人颜轻却觉得有几分熟悉,他向前一步点燃了蜡烛,余光映出他一双狼似的眼:“方才那迷药就是要提醒你安分守己,你倒好自己闯来找死。”
怪不得那迷药只戳进来,放完就再没动静,原来根本就没打算弄晕他。
礼容齐即便被绑却还是坐的端正,倒像个主人似的,见颜轻来似乎并不意外,颜轻也不指望他心底能记自己的好。
毕竟这个关口来的这么及时指不定就觉得是他自导自演呢。
他正想着,握着火折子的手还是抖了抖,为首的刺客见他像只绵羊似的又说:“小兄弟还没杀过人吧。”
“这位大哥觉得杀人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吗?”
颜轻反问,却见那大汉摇摇头说:“倒不是,只是觉得这位小兄弟既然没有能耐就不该出来。”
他话音刚落,颜轻忽然觉得浑身发麻,他的手开始握不稳火折子,脑中突然一声轰鸣,他脚下不稳直直的摔了下去。
“所以好好留在自己房间多好?”
那为首的刺客道,礼齐自始至终没挣扎也没说话,他身后的刺客问:“大哥,那小子怎么办?”
“留着也没用,杀了。”
长刀自落下,一直沉默不语的礼齐忽然道:“住手!”
“这位爷总算是愿意说话了?”
他眼眸幽深只瞧着颜轻沉声道:“你敢伤我的人便休想再得到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