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司伋薄唇微启,徐徐开口。

“品德败坏的人,不合作。”

品德这个东西不像法律,有明文规定,而即使是法律,也有很多漏洞可以钻,更何况是像道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大家心里都没有底,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道德败坏。

心里有底的,估计也就只有谷肥和巩素了,因为他们两个人在司伋的面前是真的将所有的好感都败没了。

尤其是在司伋上台之前十分钟,谷肥才贬低过司伋,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回荡在脑中。

谷肥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转身往酒店外走去。

别人有没有希望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没希望的了。

巩素见状,也没敢再和段瑶叫嚣,连忙跟上自己的金主,器短活烂这个误会就算他没提,自己也得想办法解释清楚才行,否则真有可能明天醒来谷肥身边躺的就不再是她了。

只是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解释,谷肥也刚走到宴会厅门口,便瞧见一个中年妇女急匆匆地扑了过来。

无视谷肥,直冲冲朝着巩素而去。

身后的舞台上,司伋已经讲完话下了台,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搂着段瑶纤细的腰肢,在应付这些如闻到糖味而围上来的的蚂蚁。

知道司伋不喜人多,不喜欢这么多人簇拥着,也无法容忍和其他人有任何的肢体碰触,司澜立即识趣地站到身边帮司伋解围。

宴会厅里面热闹非凡,一个个都在巴结奉承司伋和段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