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墨随手把捡起的几颗棋子放入盒子里,道:“不下了。”
“啊?不下了?”这就不下了,之前都是下到十五局的。
小陈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自己一直输,好像对傅团来说,下十三局还是十五局都没差。
“嗯,眼睛有点累了,我出去转转。”傅子墨说完,起身抓上军大衣披上,便离开了病房。
“行,傅团,你可别走太远了,一会就该去做检查了。”
傅子墨没有回应,但小陈知道肯定是听到了,反正傅团一般就在外面的花园走一会,找起来也快的很。
站在花园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冷气,看了一眼那旁边的白梅,傅子墨的心情没有半点好转。
伸手摸上胸膛,那若有似无的疼痛似乎还在,虽然没有那时候的抽疼来的又急又凶,但是酸酸涩涩又有些堵,让他很是不适。
怎么会心口疼呢?
如果有人看到傅子墨此时脸上的凝重,一定会惊讶。
能让面对严峻的险情都一脸无所谓的傅子墨有这样的表情,那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一个穿着白大褂,数着当下时髦的发型的女医生在走廊那看到花园里的傅子墨,眼睛亮起。
“这么巧啊,傅团,长。”
傅子墨闻声转身,见到来人,礼貌的点了点头:“王医生好。”
“天气这么冷,傅团,长怎么这么有兴致在这里赏梅呢。”王园园看了一旁的白梅,玩笑的问道。
“我一个粗人,哪懂这些,我就是出来走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