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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面容苍白,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似乎很不舒服。

看着他手里的药,姜幼夏心里奇怪,他吃的是什么药?

略微思索,姜幼夏过去道:“景廷,你不舒服吗?”

“没事。”盛景廷舒缓了下面容,若无其事的把药放回去后,就起身过来,见她杵着没动,说:“愣着干什么?”

“你吃的什么药啊?”

“续命药。”盛景廷随口道了句,牵着她的手腕,就过去用早饭。

只见姜幼夏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盛景廷皱眉:“一早上盯着我做什么?”

“我关心你。”姜幼夏道:“空腹吃药对身体不好。”

盛景廷嗯了声,没了下文,姜幼夏说:“你是哪里不舒服,生的什么病啊?你跟我说,我多做些相关的补汤,跟菜,帮你调理。”

“我吃药吃了二十几年,突然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容少宸肆无忌惮的称他病秧子这话倒不是在诋毁他,盛景廷确实个药罐子。即便是身上的衣服,都有着淡淡的药香味。

从娘胎带出来的病,已经二十多年,时好时坏,不算什么稀奇。

只不过,以往吃药也没见他那么痛苦。

“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他似是别有深意的话落在耳畔,姜幼夏自嘲般冷笑了句:“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有的是关心你的人,不差我一个。”

说着,她就低头往嘴里塞包子,好似真的生气了一般。

一直到了公司,姜幼夏都一直低着头,闷闷不乐的,似乎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