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刹那,眼前人被吴均的装扮吓了一跳,不过转而又立马被焦急所覆盖,“扁大人,您快救救我家少爷吧,他一直高烧不退,看了许多大夫都不见好转,说是只有您才能医治他了。”
吴均装出着急模样:“快把他带进来!”
胡扯了个理由说是自己看病得专心,吴均就只让昏迷了的陈庆进了里屋。躺在床上,他伸手探了探陈庆额头,生怕还有他的眼线。
不一会儿,他又换了只手。别说,还真挺暖和,简直大型暖宝宝。
借鉴自己看病多年的经验,吴均两指一抻,撑开了陈庆眼睑。奈于黑布遮挡视线,他趴近了点,但还未将戏做足,陈庆便虚弱地抬袖挥开了他的手。
“大胆刁民,胆敢对本少行此无理之举!”
门口侍卫与随从当即破门而入,把刀架在了吴均脖子上,“好啊,刚才就看你脸上包个黑布鬼鬼祟祟的。果不其然,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庆面色通红,刚才那一下已经用完了力气,彼时正趴在床头被随从软绵绵扶坐着。
他手指吴均:“把、把他脸上黑布摘下来,我倒要看咳咳咳,看看是何人。”
吴均暗叫不好,利用人缝迅速扭身,抓过一人便在他脸上烙下一吻。
瞬时,吴均像是变了一个人,后空翻接上无情破颜拳,将几个侍卫打得趴下。
陈庆惊愕:这身手,甚为眼熟!
随从慌了神,一时僵住动作,眼巴巴看着吴均用脚背挑起一柄剑,将剑锋对向了自家公子。
“耶斯莫拉~”吴均捏细了嗓音,与他刚才的下手成了鲜明对比,整个一娘娘腔,“窝好心帮泥看病,泥为何还要动手伤窝~”
靠在床头的陈庆无语,也没力气跟他瞎扯,开门见山道:“你是何人?依你这身手,应该完全不需要单独行刺我吧。
说,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