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川。”司珂叫了他一声。
只见陆行川忽然就将裘嘉德脖子上的胳膊拽回来,努力站得笔直,本就摇摇晃晃的身子,反映了十秒才站稳。他摇了摇头,使劲儿眨眨眼睛,让自己找回一分清醒来,笑着对她说:“珂珂。”
裘嘉德看见司珂,不禁一笑,“嫂子来了,那我走了。我看我怎么拉都拉不动,你一来,他都能跑了一样。”可他仍是站在陆行川身边,横竖得把人送到司珂车上才是。
“能走么?”司珂问。
陆行川点点头,过了半晌才说:“能。”就笨手笨脚地走着直线,时不时还要朝着两边倒去,裘嘉德站在他身后时刻准备扶着他。
“谢谢你,”司珂对裘嘉德说:“他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酒席上albert说他要结婚了,大家每个人都来祝福他,一个不小心,就喝多了。”
“哦。”这也做为喝多的理由?
车在夜里的北京城中,开得极慢。
到芳亭小区时已是两个小时之后,陆行川醒酒了不少,并没有让司珂费很多力气把他弄上楼。
第二天揉着疼到炸的头醒来时,陆行川拼着不多的碎片记忆。当他发现枕边空空如也时,猛地跳下床,跑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