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过喜欢。
哪怕有了这个意识,他也没有承认,将之归咎于被标记后的副作用——被标记者对标记者所产生的依赖性。
今天选择来找她,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掌握着筹码,她喜欢他的筹码。
但是现在,她亲自摧毁了,亲自跟他承认,不喜欢他了。
“我会改,荔荔,你想要什么我能给到的我都给你,但是你不能,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他的声音有些哑了,下意识的不想失去,又想伸手去拉她,却被挡住了动作。
是郁停戈。
他冷笑一声,眼底是对司宴毫不留情的嘲弄。
“我真是想不到,司医生也会做这种没有风度的事情。”
说完用力甩开司宴的手,故作嫌弃的掏出手绢擦了一下刚刚抓住司宴的那只手掌,白色的手绢细细擦过他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随后又被扔在地上。
侮辱意味极重。
“与你无关。”司宴也不甘示弱:“情侣之间的小游戏,怎么,郁少校这么闲,也开始学那些长舌之人了?”
郁停戈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他一向不善于口舌之争,在与司宴的一些语言是针锋相对的时刻也往往是输家。
但是他从来没有退让过,尤其是这一次。
“比不得司医生,已经练就了一身死缠烂打的本领。”他讥讽道:“就这样也配叫‘情侣之间的小游戏?’不,我只看到了你在骚扰我的学生。”
“所以郁少校是承认自己管得宽了吗?”司宴有些恼,但是他的自尊与骄傲绝不允许他在郁停戈面前表露出来。
“那又如何?”郁停戈冷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