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贝缪尔一点没有挫败感,裹着那床长长的被子蹦跳到门口,像一只直立行走的毛毛虫。
他将门反锁好,嘴角露出一丝狩猎者的微笑,转过身轻轻地说:“那你领带夹不要啦?我生气了,你自己拿吧,裤子口袋。”
陆赫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不知道他又在使什么诡计,防止夜长梦多,索性速战速决地将手探进了毯子里。
可是他立刻僵住了。
贝缪尔的大腿根本没有任何布料,手掌的触感又滑又腻。
“拿呀。”贝缪尔笑笑,手一松,丢下的被子和衣物如同蝴蝶脱下的茧,“怕什么?”
他戴着天鹅绒的十字架choker,穿着不伦不类如同内衣的挂脖吊带,前胸是一大枚灰粉色蝴蝶结,只有一根细细的银链绕在后背,脊线的凹槽阴影无比诱人。
下半身更是完全超出了陆赫的认知范围,没有什么情色文学可以详细描述出oga的放肆。
纯白的迷你裙勉强遮得住圆润的臀部,柔美的绸缎绑带高跟鞋和蕾丝腿环勾勒出完美线条。落地窗窗帘还没拉上,完全赤裸的大腿白得刺眼,艳光明丽。
贝缪尔个子高但是骨量小,这样太像一个挖空心思勾引父辈的性感少女。他屡番故意犯下过失,为的是渴求藤条惩戒。
oga将手落在门把手上,下一秒,就会将这副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几十双眼睛下:“走就走咯,你让我走的。”
陆赫扣着攥住他的手腕,oga还用力地挣了好几下,让松松垮垮的小背心向下一跑,更加露出大半片白皙的胸膛:“干嘛?舍不得?那我刚才就是这样来的呀。”
“路上好多人看我。”贝缪尔脸上一层动情的粉,鼻头垂着一滴小小的委屈泪滴,混合着无知与骄傲,“坐地铁的时候还有好多人摸我,摸得好疼。”
贝缪尔将他的手牵到自己的胸前,将一枚嫩红膨大的乳头送到他两指之间,纯洁的口气好像成年人为了传宗接代所做的事跟他毫不相干,挺胸的动作又像街头最廉价的妓女一样,出卖肉体就像对口袋里当小费的零钱那样随便:“你看看是不是破皮了,有没有创可贴?”
“……朝晞露。”陆赫哑着声音,眉毛压得低平,发狠地掐了下去,激起oga身体强烈震颤。
面对这等罕世的美貌与这样花样奇特的淫欲,世界上没有男人不会不为他呻吟、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