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一个都罪有应得,每一个。”贝缪尔这么说。
调频广播里在放松快讯:“前日,一名oga大学生被五名alha轮奸,侵害过程中,alha不断用树枝和铁棍捅受害人的下体,导致女大学生伤重难治,已经去世。今日多名政客表示:任何一名被轮奸的oga,有自尊的话都会去死。”
政客大张旗鼓地游说:“alha和oga生来就是不平等的,oga要持家和生育,而不是晚上在迪斯科和酒吧瞎晃悠,做不该做的事,穿不该穿的衣服。一个巴掌拍不响,对于强奸来说,oga的责任比alha大多了。这些oga受到了不负责任电影的影响,他们不明白,自己不该像食物一样出现在大街上。”
受访的路人也执一词:“如果我的oga儿女被一个强奸犯标记了,我的颜面和人格都会尽失,我非常肯定我会和他断绝关系。”
乐乐愤懑的眼睛咻咻叫鸣:“我记得十年前就有说要为oga立法的!”
“法律?”贝缪尔滑似得笑了一下,“法他妈狗屁的律。”
但是快讯里还有一段格格不入的消息:“本省律协副主席、高级律师陆赫先生,确认为原告出席。据悉,这是陆律师第十九次为oga平权案件无偿辩诉,掀起社会各界巨大反响,有政客认为他此举妨碍公共秩序,应该吊销他的律师资格证和政府职能身份。”
可以说,陆赫在oga界是个特特的风云人物,一个穿着金甲圣衣的平权偶像,达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幸好他们是隐婚,不然贝缪尔可能会被嫉妒诅咒死。
乐乐感叹于交际花贝缪尔识人之广,就问他你认识陆赫吗,他是什么样子的,喜欢什么类型的oga?
贝缪尔想说可太认识了,昨天不还差点被家暴一顿吗?
“很有原则,很正派,很爹,柳下惠,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孬子。”贝缪尔不大经意地笑笑,“上个世纪穿越来的老处男,他喜欢修女吧。”
“啊,那朝先生是不是已经出击了?”乐乐看他了若指掌,以为找到粉头,赶紧抱团,捧着脸说,“冲!贝贝放心飞,乐乐永相随!”
“没有,我一直做他讨厌的事,他最好永远别喜欢我。”贝缪尔雪白体肤上的高傲神情凋谢了,华丽至不可思议的长睫垂着,花朵开得憔悴没有人抚慰。想起陆赫,他的心里又苦又甜,奇怪的错织情绪无穷地一层层加上,“是故意的。”
乐乐不解了:“为什么呢?是因为陆先生太厉害了吗?”
他想想也不对,这位神奇的oga在情场上无往不利,怎么会胆怯呢?
贝缪尔失笑地摇头,酸酸冷冷的怅然填塞了胸膛。夜光之下他的脸型更窄,五官集中突出,锐利夺目,苍白诡艳极了。
这和喜欢的人多强大有什么关系呢?哪怕是一只萤火虫喜欢上月亮,它也会想把自己所有的光都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