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舒寒心口一跳,连忙跪在床上将人儿抱到了怀里,拉起被子盖住对方怕人着凉。
声音更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地哄:“不哭了不哭了夫人,啊,抱了,先生抱紧了,不哭了不哭了,嗯?先生再亲亲好不好?”
俯身亲oga,不料人儿似乎并不买他这本账,他边亲边用手轻轻拍抚对方的脊背,以为对方会慢慢地就停下哭声,结果不料对方哭得更委屈了。
声音可怜巴巴抽抽噎噎的,听得晏舒寒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坏蛋。
“先生错了,不该反应慢,啊,不哭了,宝宝,不哭了啊,先生心要碎了,宝贝、宝宝,不难过了不难过了啊。”
其实苏沫不想哭的,但是身体就是忍不住,甚至产生了一些荒谬的想法,觉得刚才alha是在故意欺负他,尽管有理智告诉他对方只是慢了一点点而已。
但在违禁药的副作用之下产生的发情期,就是让他消极的那一面主导了大脑。
身体变得不像自己的,只想要alha更多的呵护,想被alha亲吻,全身都想,想让先生再将他抱紧一点,想听先生说更温柔更温柔的话,想要alha的全部。
而显然alha经过了上一次,也有了经验。
亲吻很快如他所想那样落在了他身上,温柔的,偶尔几个又带着原始野性的凶悍。
“宝贝明天清醒过来,可不能怪我太没有分寸了。”
吻到耳边时,alha忽然伏在他耳畔说了这么一句话,嗓音性感低沉,弄得他痒痒的。
但这会儿的苏沫并不能理解alha的意思,只知道扒拉自己的衣裳,让alha的亲吻落到更广阔的地方。
“嗯……亲亲,腺体……腺体也要。”甚至主动朝alha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声音越来越软了,理智逐渐被全然淹没。
对方却又恶劣了起来:“夫人先回答个‘好’,腺体才会被亲。”
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