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晏舒寒回答,年轻女beta选择先下手为强——
“就那个讲座啊,是这么回事,梁先生的那个叫纪晨的学生,他的行为确实很可疑,比如讲座中途有个环节是递卡片吧,我坐在夫人和他中间,他非不将卡片递给我,而是叫了夫人的名字,然后自己把卡片递给了夫人。”
车上听oga“汇报行程”时完全没听见讲座期间都发生了什么,那会儿便觉得对方有心“一句带过”,这时候听女佣这么说,晏舒寒顿时心脏一跳,眉头皱起,注意力集中。
果然,应当就是听讲座的那时候。
就是那时候,那小崽子给他的夫人身上留下了松香信息素的气味。
真是,乳臭未干,不知天高地厚。
晏舒寒沉下眸色,面色即刻也黑了黑。
“然后呢?停下来做什么?要是没补充了,就把电话给林月。”
“阿月她在浴室呢少爷,我还有话要说的。”听对面那位语气不快,林秋忙接了话,继续“爆料”道:“就是,其实啊少爷,就算给阿月电话,她也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因为当时一进到那个听讲座的地方,就有学生来检查入场凭证,那个梁先生的学生手里只有三张,说一张是他自己的,另外两张才是梁先生给他的。”
“所以今天只有你跟进去了?”晏舒寒的语气登时更冷了些。
“对,是这样的少爷。”林秋硬着头皮回话,语气还算淡定。
便听那头的alha笑了一声,虽然是笑,却听起来格外的阴冷渗人。
林秋嘴角僵住,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那头再次传来催促的声音:“没了吗?我怎么觉得,你还有话要说?”
“有的有的少爷。”
林秋脸色难看成了苦瓜,秉着忠心为主的原则,还是继续张开了嘴巴——
“就是,当时那个叫纪晨的学生弯身把卡片递给夫人的时候,我根据他alha的体格和他身体倾斜角度,再结合夫人当时手伸出的长度进行了下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