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看错了，alha脸上的笑容瞧着很有些冷，像是小丑的假笑。

“当年首领，不就是暗算了自己的兄弟，才坐上今天这个首领的位置的吗？”

声音碎裂在风中，风刮过了，呼呼沙沙的动静逐渐消失。

旁边捂着领子的alha松了口气，疑惑地看过来：“你刚说了啥？首领啥？”

“没什么。”答应送信的alha说，“说首领，这几天心情不好，东西还是改天再送吧。”

“寒哥，陶先生今天晚上的航班，预计九点十五分到达国际机场，您要去接吗？”

“不了。”晏舒寒道，“明天中午我找时间去见他。”

“好的。”

电话那头的凌郁用笔在本子上记了几个关键字，抬头往上一行瞟，忙朝里边儿道：“对了寒哥，您今天下午还有个分部的远程会议，三点钟在会议室开，您记得去啊。”

“嗯，我记得。”

“那没什么别的事了。”凌郁说，看了眼自己记录的alha的行程，又看了眼日历，然后就顿了顿，“呃……寒哥，今天好像是……”

“嗯？”

“没，没事。”凌郁说，似乎是想起什么，很快道：“没别的事了，您记得去参加下午三点的那个会议。”

“嗯，知道了，那挂了？”

那边嗯了一声。

嘟，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