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外边的alha似乎有点跪不住了,面部轮廓绷得很紧。
“属下、属下身体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谭雾挑眉隔着屏风看过来。
“好像是,易感期……”
“易感期?”
谭雾神色古怪,但迅速从浴缸里站起,拉了衣杆上的浴袍穿上,走了出来。
地上跪着的alha忽地颤抖得更厉害,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牙齿咬紧。
略有些温凉的手背挨上额头,oga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淡然:“没发烧。”
大约是因为这一点触碰,alha的身体战栗得更厉害了,眼神看起来像狼。
谭雾短暂地停顿了下触碰人额头的手背,话无声时像是关心,但说话时手指却又抬起了alha绷紧的下颚,以致于听起来很有些恶趣味——
“需要我帮你戴上止咬器吗?”
“不、不用……”
“那就不用吧。”谭雾抽开手,往浴室外走,“好了,别跪着了,回屋去吧。”
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大约是被身体的反应弄得有些犹豫了,傅进迟了些,还是应了声是。
站起身往外走,将门轻轻合上,手从门把手上移开。
似是吃痛,眉峰微蹙,便看见门把手他掌心接触过的那块地方印出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