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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丞穿着简单的卫衣,整个人青春洋溢,脸上的不开心就变得更是委屈,牵引着他的心脏,让他无法不心疼。

“凌副官看见我还不够,想谁呢这是?”

“没有。”

他说出没有的下一秒,alha像是要被他气哭了,然后就凭借着站着的自己比坐着的他高,顺势俯身,拎着他的领子将他拽起来接吻。

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想,明明是我心里有那些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倒是他先不痛快了?喔,怪我走了神。

再过一会儿,被人毫无章法地亲着,就有点想笑,伸手抚了抚人的后背,给猫咪顺毛一般,回应对方的亲吻,以温柔的动作。

怀里炸毛的猫就温顺下来,慢慢地,他就在余光里瞟见年轻alha的耳根红了起来。

他太白了,自己忍不住想,他真的和别的alha很不一样。

再过一会儿,前面这句话的某个名词就被替换了走——他想,他怀里的这个,不仅是和别的alha,而是,和别的人,都很不一样。

因为对别人,他不可能愿意这样抱着,更不会像这样,用亲吻去安抚。

换句话说,白子丞,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

是唯一的。

是独一无二的。

而当自己意识到这一点,亲吻就愈发凶猛,从安抚变成了进攻,也许是激发了alha基因里好斗的兽性,也许是因为他喜欢的这个人,在像自己那样质疑他对他的感情。

所以他更凶地亲,想告诉对方,我们谈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