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的怨念太重,阮熠划了一会儿就没再继续,把板子放在一旁,不时指导他一下。
但今天谭竖格外不走运,不仅滑雪滑不好,还让他看到了人渣礼析。
滑雪装备一穿,其实不太能认出来谁是谁,但是礼析脾气很张扬,头盔让别人抱着,露出自己的脑袋,一看就认出来了。
而且之前为了显得自己特立独行,专门蓄了下边的胡子,还去染成了深蓝色,看起来特别杀马特非主流,偏偏本人自我感觉良好,旁人又不敢惹怒他,于是这种流里流气的造型就一直没换过。
再加上那副油腻的嗓音,妥妥的礼析无疑。
礼析混的不错,身上的装备都是自己带来的,看着就比滑雪场冲卡送的贵好几个档次,周围环着两个身材热辣的女孩,后面跟着小跟班,一行人浩浩荡荡,很惹人注目。
“那个贱人你也想上上?行吧,我改天把他叫出来。”
“爽不爽?其实没多大劲,太呆板,都不带叫的,没劲透了。”
“笑话,你知道吗,他后来还想用孩子讹我,被我直接丢进医院打胎了。”
“要不是看在他画的东西确实有那么两把刷子,我才懒得费时间在他身上,没情趣的呆子。”
……
礼析边走,边跟人打电话,说话声音很大,生怕别人听不见,一路骂骂咧咧,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
谭竖上午刚听完钱谦的哭诉,正烦躁着呢,正主直接往他面前凑,还这么恬不知耻。
找揍。
“礼析哥,待会儿去酒吧蹦迪吗?”等礼析打完电话,一个美女说着,边搂着板子边往礼析那边靠。
礼析很享受这种众星拱月的姿态,明目张胆揩了美女一把油后,故作老成地说:“行啊,酒水我包了,尽情喝,别跟哥客气。”
还尽情喝?喝你麻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