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一路都有些低沉,突然被扒拉还愣了一下,顿了两三秒钟才回答,“天生聪明。”
素时笑着接受夸奖,“好说好说。”
杨光:“……”
“所有我要说吗?”杨光问道。
“这个问题为什么不去问问当事人呢?”素时道,“喻辛知是你的朋友,喻清欢只是个陌生人。喻清欢把喻辛知的某些事情偷偷告诉你,又虚伪说不能告诉任何人。”
素时能猜到些什么,喻辛知从来不隐瞒自己家里只有一个生病妈妈的事情。
这说明喻清欢如果真的是喻辛知什么人的话,那么她的身份对喻辛知来说很敏感。
最重要的时候,假设喻清欢跟喻辛知的关系好,她为什么不联系喻辛知,反而跟杨光这个陌生人交谈自己家的隐秘呢?
“你说,你要不要告诉你的朋友呢?”素时道。
杨光思维简单,她把素时的话翻译了一下:这是喻辛知的事,应该告诉喻辛知。
没了。
“好!”杨光想通之后,快乐了,“我现在就告诉他。”
解决完杨光的难题,素时不由将目光扫向副驾驶座的景年,但很快收回目光,专心开车。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要是没发现景年的异常,那才有鬼。
但问题是,景年为什么会异常呢?
然而现在不是个聊天的好时机,不仅是在开车的原因,更是后座还有个杨光。